”商见曜给出另一个可能。
这一刻,他认真地做着学术分析。
蒋白棉“嗯”了一声:
“但这都没法解释他的身体为什么能存活到现在。
“难道,处于这样的困境时,人类或者说觉醒者的身体会自然地进入疑似深度冻结的状态?”
她的问题一时得不到答案,只能转而说道:
“也不知道那扇窗户和窗外高塔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你猜测的情况,那应该是某种心理映射,而要是我猜对了,那就有可能是‘心灵走廊’深处的某一幕场景……”
说到这里,蒋白棉翻腕看了下手表:
“时间不多了,我们再搜寻下有没有别的线索,在这里空对空也讨论不出什么东西来。”
商见曜深表赞同,重新戴上面具,从武装带处取下了电筒。
偏黄的光柱很快照入了黑色棺材内,让各处阴影退散,显露出更多的细节。
蒋白棉单手端枪,俯下身体,借着电筒光芒,从上到下地检查起名叫阎虎的沉睡“神灵”。
目光一寸一寸下移间,她忽然发现干尸右手有几片指甲破裂,染着暗红。
“受伤了?”蒋白棉心中一动,示意商见曜把电筒光芒集中在“干尸”右手旁边的棺材内板上。
随着光亮统治了那片区域,蒋白棉和商见曜同时看到了一根根划痕。
这些划痕有的正常,有的断续,有的染着暗红的痕迹。
“这是他沉睡之后用手指硬生生弄出来的?他偶尔还是能动一下手指,在早期?”蒋白棉一时解读不出那些划痕代表什么意思,因为它们可能是分几次弄出来的,没有完全地聚合在一起。
她不再端着枪支,任由它挎于身上,然后从衣兜里拿出纸笔,按照棺材内板上的布局,将那些划痕一一搬到了纸上,并且主动缩短了它们之间的距离。
等复刻完毕,蒋白棉终于认出了这些划痕是什么。
它们是四个灰土文文字:
“新”“的”“世”“界”
“新的世界?”蒋白棉完全没想到“神灵”阎虎沉睡之后,用尽力量留下的提示是这么一个短语。
商见曜则恍然大悟:
“他被困在了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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