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面那个十字路口,但别急着过来,等我后续通知。”蒋白棉快速安排好了“旧调小组”另外三名成员的任务。
几米之外,商见曜蹲在鲜血边缘,望着那个穿破旧衬衣的男子,用红河语道:
“你有什么遗言?”
那男子有张普普通通的红河人脸庞,刚从剧痛带来的昏迷中醒来,整个人已是奄奄一息,疑似回光返照。
他的灰色长裤变得极其破烂,完全染成了血色。
作为一名枪手,他见过太多同伴的死亡,对自己这个结局虽然谈不上甘心,但一点也不意外。
他本想闭上嘴巴,等着生命结束的那一刻到来,可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该说点什么,不应就这样死去。
“我,我只是,收钱办事。”他艰难说道。
“谁指使你的?”商见曜保持着蹲姿。
他没有尝试给枪手注射非卡生物制剂,处理伤口。
枪手逐渐进入了弥留状态,带着一种自己死也要拖着一个人下地狱的心态,嗓音微弱地回答道:
“是,是老k……”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出气多进气少。
商见曜站起身来,走回了蒋白棉身旁。
蒋白棉已初步处理好“加里波第”的伤口,抬起手背,擦了下额头,用灰土语道:
“还好没直接打中心脏,之后只要医生水平合格,你应该死不了。”
听到“医生水平合格”这几个字,“加里波第”表情变化了一下,似乎不是那么有信心。
这年头,合格医生真的比较少。
当然,得益于混乱的环境,处理枪伤在行的医生比合格的医生多。
蒋白棉随即侧头,看向蹲下来的商见曜:
“有什么收获?”
“说是一个叫老k的人指使的。”商见曜转述着枪手的话语。
听到“老k”这个名字,“加里波第”的脸色再次有了变化。
蒋白棉没有点破,转而询问起他:
“我们是直接带走你,找医生处理,还是把你留在这里,由治安官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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