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抓到了。”随着宝石蓝色的吉普转弯,商见曜也看到了那边的情况,“他的行为艺术不行啊。”
蒋白棉同样有点诧异,但并不震惊: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时不时出来溜治安官一圈,搞行为艺术,迟早会翻车的,嗯,‘秩序之手’的强者还是蛮多的,能力也不错。”
对此,白晨深表赞同:
“上次我就觉得他是在悬崖边缘跳单脚舞,一次两次可能没事,多来几次肯定会出问题。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行为教团’会有什么反应。”
“来一次盛大的、丰富多样的‘行为艺术’展。”商见曜一脸认真地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被他这么一说,龙悦红的想法顿时刹不住车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类似裸奔、吃屎、倒立行走的画面。
如此热爱行为艺术,这个教团是怎么保证自己存活下来的?龙悦红从这个角度出发,直觉地认为“行为教团”肯定不简单。
蒋白棉笑了笑:
“不管‘行为教团’会有什么反应,这事都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希望能牵扯出一大批,彻底激化矛盾吧。”
说到这里,蒋白棉怔了一下:
“也许迪米斯一直遛治安官,搞行为艺术,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这未必是他本人的意愿,只是有人利用了他的爱好和习惯。”
蒋白棉的意思是,另外也有人在努力激化矛盾。
而这对“旧调小组”来说,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变化。
浑水才能摸鱼。
吉普绕了大半圈,又一次抵达了安坦那街周围区域,找到了韩望获暗中准备的那个安全屋。
这位于一栋陈旧公寓的二楼,前面的建筑物开着浴室,两侧和后方是别的房屋,同样以住人为主。
此时,天色已暗,夜晚来临,并伴有中到大雨。
夏日就是这样,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韩望获准备的安全屋并不大,只有一间卧室,客厅与厨房并存,勉强隔出了一个窄小的卫生间。
和刚到地表那会相比,现在的龙悦红已称得上经验丰富,虽然蒋白棉和商见曜都没有示警,但他在进房间前,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