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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在这里,每年还得额外交一笔费用,或者每月抽出两天时间来这里充当看守者。”阿福边走向墓园一角,边随口给“旧调小组”做起介绍。
冬天已经过去,墓园内不少树木已经焕发新芽,长出了绿色。
没过多久,蒋白棉停在了一块墓地前,打磨粗糙的石碑上刻着“任南之墓”四个字。
“没有照片啊。”商见曜侧头望向阿福。
阿福叹了口气道:
“我姐很久没有照过相了。”
他指了指脖子,意思是自从摆脱奴隶身份,逃到野草城后,南姨就没有照过相了。
这一是不想浪费钱,大家过得都不容易,二是心理上有所抗拒。
至于之前的,早就随着灾难丢失了。
白晨没有说话,将背负的板条箱放下,取出了里面那一盒盒菜肴。
接着,她站起身,默然拜了三拜。
商见曜见状,合十双掌,感叹了一声:
“众生皆苦。”
蒋白棉猛然侧头,看了他一眼,逐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很快,她收敛住表情,向着南姨的墓碑拜了三拜。
完成仪式,分了部分盒装菜肴给阿福后,“旧调小组”往墓园外走去。
“对了。”阿福记起一事,快走两步,追了上来,“我问到了安老师现在的住处,也托人告诉了她你们来了,想去她家见见她。”
“嗯,在哪里?”蒋白棉点了点头。
阿福报了个地址,拿着分到的菜肴,独自走向了属于枪店的那台车。
坐回吉普后,蒋白棉单手撑着副驾位置的车门,突然说道:
“我想到了一个不同与‘人’和‘物’的、连通‘新世界’的方式。
“嗯,这依旧只是一个猜测,还没有任何证据。”
“什么方式?”负责开车的商见曜和后排的龙悦红异口同声地问道。
蒋白棉沉吟了片刻道:
“算是‘人’和‘物’皆而有之的一种方式。
“我们首先明确一个前提:
“执岁们是不是在‘新世界’?”
“那肯定的。”龙悦红回答得异常笃定。
商见曜顿时一脸惊恐:
“完了,执岁们都行走在灰土上,像小冲那样。”
“但不管怎么样,绝大多数执岁应该都在‘新世界’。”白晨帮龙悦红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