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表示应答。
小心翼翼地挖掘,大概又花了近二十分钟,这片花坛的层层土壤已经被完全挖开,废土都在路边堆成了小山。
无数路过的行人对此指指点点,不少人还拿出了手机对准他们。
来自路人的压力开始增大,这种随意挖掘路面的行为显然是不合理的,可他们也顾不得这些,只能不断加
快速度。
按理说,就这么大的一块地,挖了如此之久如此之深,土壤本该有层次感。
但卫光却觉得这近一米的深度,土层的质量都非常类似的柔软、潮湿,甚至出现了这个季节罕见的蚯蚓。
这说明这块地的土壤非常肥沃,极易适合植树,是一个反季节的诡异情况。
就在袁宽又随意地丢弃了一锹土,正要落铲后,时曼突然抬手叫住了他,蹲在了那锹新土旁,伸手捏住了某个东西。
她直起身时,指尖多出了一块湿润的碎纸片,亮在了大家眼前。
这块碎纸片不算大,可也不算小了,应该有成年女人的半个手掌大小。
整体呈现着极难分辨的深紫色,由于潮湿的原因几乎可以看做是纯黑了。
这块纸的背面什么都没有,但在正面却有着一个连水珠都无法涂抹掉的血字。
一个笔法颇具特点的「木」字。
而在这个「木」字上方,还存在着另外一个字,可这个字却只有半截笔画,其余均已断裂。
但从「木」字的完整程度,以及碎纸的大小来看,「木」应该是位于这张纸的最下方。
时曼捏着碎纸,不解地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死树为木…
但这与房邵又有什么关系,他不是被烧死的吗?」
四周无人回应,袁宽在沉默许久,忽然沉声道:
「难道是,木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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