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温度在直线下降,体感气温来到了零上2—3度左右,再加上广场空旷,风力更大。
蹲守在正门花坛的靳希与丁望舒已经快要忍受不住,相互依靠,瑟瑟发抖。
方慎言语气格外平静,只像是说着某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可落在每个人的耳中,却惊醒六个在寒风中疲倦的心神。
靳希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下意识抓紧丁望舒的胳膊,脑子里满是方慎言给出的那句话。
“女鬼…怎么会是一只女鬼……”
丁望舒没了刚来时的心气,在漫长的等待中她开始浮现了一丝恐慌。
她将目光对准了这栋金字塔形状的博物馆,在那三楼一整排无法看穿的玻璃窗上,空无一物。
很快,很快她就要走进这个有鬼的建筑里。
潼关缩在教堂后门的出口,躲避着越发狂躁的晚风。
他在这个时候问出了一句和靳希一样的问题:
“怎么会是一只女鬼?”
从任务简报上来看,本次任务的根源性鬼魂,八成以上就是这幅名为“皮囊”的神秘画作。
而皮囊,既然疑似罗厄尔·安迪的遗作,那么它就算是人皮,也只会是一张男人的皮。
换言之,皮囊就算有性别,也应该是一只男鬼。
潼关开麦就要提出进一步确凿的信息。
但耳麦的另一侧,方慎言似乎预料到了众人的疑问,率先解释道:
“那女鬼不是对着我微笑,是因为它本来就长成这个样子。
这张脸的主人,我们都认识,叫做丝特芬妮。
所以说是女鬼的脸并不准确,它应该是一幅画。
这幅画的名字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它叫做丝特芬妮的微笑。”
丝特芬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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