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仍是一无所得,反而还搞出了许多意料之外的麻烦。
譬如某些团伙,因为争抢妖怪发生械斗;某商人诬陷同行是妖,借机打砸同行店铺;一些长舌妇人捕得些风言风语,就敢来衙门邀赏……如是等等,弄得薄子瑜不胜其烦。
躲在山中的冯翀也没能独善其身。
为保家或是捕妖,常有人上山求符。
他最初还来着不拒,可求符的却越来越多,直到他发现,他一天就是别的事儿一律不干,光是用来画符,都满足不了大众的需要。
他干脆闭门不出,谁想那些求符而不得的人,竟然打起了观中用来布置法阵的符箓的注意,一时间,水月观内频频失窃。
李长安甚至听说,城中还有了买卖符箓的黑市,一张符箓比银子还好使,某些缺德冒烟的,已然搞起了山寨产品。
至于李道士自个儿,他常在城中守夜,当然也少不了这些糟心事。
平日上街,总有人凑上来,用五花八门的方式向他打探,哪儿有妖怪,或是邀他合作捕妖。
而就在昨夜,他撞见一头妖怪踪迹,还没撵上,一帮子“捉妖人”就先冒了出来,都是夫妻档,男的负责围捕妖怪,女的负责清场堵路,说些什么“妖怪是咱们先瞧见的”、“出家人还抢什么银子”之类的话,结果那妖怪是个厉害角色,就这么一耽搁,这帮女人泰半都成了寡(和谐)妇。
总而言之,尽是狗屁倒灶。
一连劳累了数日,好不容易挤出闲暇,李长安可不想被这些破事儿坏了心情。
他为薄子瑜、冯翀一一倒满酒碗。
迎着山林冷风。
“满饮。”
…………
是夜。
某粮铺后院仓房。
黑灯瞎火里埋伏着十来条汉子。
或许是旮旯里蹲得手脚发麻,也或许被蚊子叮得蛋疼,一个声音突兀响起,透着不耐烦。
“潘掌柜的,真有妖怪半夜钻你这仓房?”
另一个声音当即反驳“亲眼所见,哪儿能是假?”
“这就怪了!满街的人(和谐)肉不吃,偏偏来偷你这点陈谷烂糠?”
“谁知道?兴许是耗子成精,胆小呗。”
“万一是个饿晕了的小贼?”
“呸!不可能!那妖怪我认得,街头面铺的小子,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