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安融继续道:“程越生的确很会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他这样的男的,有地位有财富,还长得人模狗样,出手又大方,女人趋之若鹜是理所必然。像你这样的女人,十分常见,想法也很简单,通常最开始的时候,都觉得从凯子身上捞一把便走,睡一觉也稳赚不赔,直到胃口越来越大,从要钱,到要人要心,要成为他身边唯一的女人,甚至异想天开想做法定伴侣。可是凭什么?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赵缙算计,南川根本不会跟你有孩子。”
车厢空间密闭,许安融的语气不徐不疾,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每个字眼都极具力道,砸进顾迎清心口里。
顾迎清静声反驳:“你白天忙活这一通,现在又说这么多,是在害怕什么呢?”
她笑笑又道:“你让我见星星,不过是想提醒我,我和赵南川有个孩子,这件事在我跟程越生之间始终会是个隔阂,我只是他追求新鲜刺激的过客,他看不上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让我跟你去珠宝展,是想告诉我,这样的生活是我这种出身普通的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最好识相点拿钱走人,别再妄想一步登天。”
“可你既然如此看不起我,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大可等我被程越生甩了再收拾我。你所做所说的一切,不过是讨厌我,怕留我有后患。你拿不准程越生的想法,又不敢跟他明面上对着干,他不让你找我麻烦,所以你只敢趁他不在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并且把话讲得很难听,玩儿打压自尊心那一套,总的来说确实也不算找我麻烦。”
许安融气得呼吸不顺,靠着车座板起脸来,显然顾迎清的话戳她肺管子里了。
“可是许总,你明明已经知道,我会跟赵南川结婚生子,是被赵缙胁迫,甚至危及过性命。你更清楚,我现在不愿意给股份是给自己留后路。本来我们已经签订协议,你现在突然这么急着要我走,不过是因为知道我跟程越生的事。”
顾迎清停下来,嗓音忽然因难以启齿而变得艰涩:“你只是希望我的人生毁掉,你只是恨我……”
“你也配让我恨?”许安融厉声打断她,怒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