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绷紧了脸,一声不吭。
她平静地自嘲:“像你疲惫之余的泄欲工具,还不如以前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至少那时候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对他没有幻想,只需上床,她可以不过问他的任何事,反正随时都可以结束。
现在,她明明晚上跟他睡在一起,却总觉得离他很远。
不仅别人认为他和她之间有差距,连他也把她排斥在他的世界之外。
“顾迎清你有完没完?”程越生语气强硬,“我说过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我和沈家的事,你没那个本事掺和,也不需要知道任何细节。用不着你操心的事,你大可装糊涂。”..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耐烦,每个字都砸得顾迎清心口闷钝。
胸中暗涌忽然变成惊涛骇浪,眼泪顿时下来,她气得失去理智,边哭边说:“的确,我没本事掺和你的事,什么都不配知道,那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听见这话,程越生脾气上来,脸色一厉,有话到嘴边,又突然想起这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讲得出,便忍着没做声。
“你装什么哑巴!?”连日来的憋屈倾倒而出,顾迎清脑袋生疼,语气比他先前还强硬。
程越生加重语气,腔调却过分冷肃:“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顾迎清静默一瞬,“那你走吧。”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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