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合力拽回了业界和股民们对公司的信心,因为前准一把手赵南川去世而遭受重创的股票,终于走势回升。
这天顾迎清又上去往总经办送文书,等人处理的时间,跟梁倩在电梯间旁的窗边聊天。
梁倩问顾迎清有没有对象。
顾迎清说没有。
她已经得知梁倩只是许安融的工作秘书,私事都由私人助理打理。
梁倩抱怨家里介绍了个对象,说是做艺术品和珠宝生意的,了解过后发现其实就是在拍卖行里敲锤的。
梁倩又问顾迎清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在美术馆,帮忙画宣传画,写鉴赏文章什么的。”
“难怪,我看你前两次来都拿着平板在那里画画。”梁倩又说起,“我们公司旗下的酒店要举行艺术主题展,到时候你可以去看看。”
两人聊着又聊回工作,梁倩问她为何只给总经办送东西,顾迎清却不答反问:“为什么总经办和总裁办不合并?”
梁倩喝了口咖啡,“以前就是合并的,后来分开了,事情太多太杂,两位领导还是有许多分工上的不同。”
顾迎清垂眸,指腹刮着咖啡杯底下的纸棱,“程总来之后分开的吗?”
“那倒不是,赵总还在的时候就划分开了。”
顾迎清沉默,她想起她看到的历年活动影像里的赵南川。
他总是一副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模样,眉眼温和含笑。
程越生出电梯,便看见两个女人站在窗边闲聊。
有人穿着白色西装外套,香槟色丝质半裙,脚上踩着裸色细高跟,放松地靠在窗沿,低着头不知在发呆,还是听另外那人说话。
梁倩喊了声“程总”之后,她突然条件反射般,都还没正眼看他,便已经站直了,眼睛朝窗外看去。
程越生目光掠过她,颔首后朝办公室去。
梁倩用手肘戳了下顾迎清,“你到底什么来头啊,见了程总招呼都不打?”
“什么程总?”顾迎清一副刚走完神的茫然样子,心里想的却是,他有本事开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