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吼,想尖叫,但情绪到了某个程度,反而发不出来。
她开口只是声线有点紧绷而已:“你尽管试试看,你要我死,我也会剐你层皮。”
顾迎清挂掉了电话。
赵缙听见没了声音,看了眼回到主界面的手机屏幕,头疼地将手机掷到桌上。
“哐当”一声。
他早有预感,顾迎清不会接受他的一丁点示好和歉意。
赵笙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瞄了眼赵缙的脸色,没开腔。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自作主张了?”赵缙在忍他的脾气,“要不是那天我及时让人劝周折手下留情,金玉吟真出了事,你以为顾迎清会咽得下这口气?”
人质被撕票了,那就失去了作为人质的价值。
被勒索者还会甘心受威胁吗?
当时他在出差,赵笙让他最近不要管顾迎清的事,关键时候不能惹上腥,他必须看起来身家清白,让人查不到错处。
又提起顾迎清最近不听话,得给她些教训,便道出了骗馆长带金玉吟去饮泉路1号的事,打算在那里找个人弄了金玉吟。
而且,还能借沈纾纭那个蠢货的手。
跟他们姐弟了不相干。
赵缙当即向老板打听当晚在饮泉路1号的都有哪些人,得知沈纾纭一行中有个人,他曾卖给对方人情,便让人劝周折别真的动那女孩儿。
赵笙却不以为然,“不就个普通女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让人糟蹋了她又能怎样?只要能让顾迎清意识到她不老实会有什么后果,那目的就达成了。”
赵缙听得直捏眉心,“你以后别管这件事。”
赵笙被他斥,拉不,大不了把那孩子身世说出来,让老头子知道赵南川其实绝了后,他再多犹豫都得抛在脑后,等熬死了赵柏相和许安融,德信还不是你我的?”
赵缙取下眼镜,闭上眼,脚搭上办公桌,朝她挥了挥手。
赵笙骂了他一句:“死样子。”
…
顾迎清接了那通电话后神思恍惚。
今天高层要开第二季度决策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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