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见到的那个!”沈纾纭蹭地站起来。
程越生又问:“你什么时候跟赵笙关系那么好了?你爸妈知不知道你跟赵家人往来?”
“那你为什么又非要逮着顾迎清的事跟我对着干?”沈纾纭不明白,“你明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程越生脸色一凛,打断她:“也不想知道。”
沈纾纭看他慢条斯理地挽着衬衫袖子,踱步到了窗边。
“我弟说你跟顾迎清举止亲密。”她嗓音轻飘飘的,其实忍得厉害。
“他还挺大嘴巴的。”程越生语气没有波动,打开了烟盒。
沈纾纭忽地眼神用力看向他,那就是真的。
她看了他好半晌,难以接受。
“程越生,这真的只是你为了刺激我,逼我跟你结婚的手段吗?还是……”
沈纾纭因无法说服自己,所以语气带着怀疑,很轻。
顿了下,她嗓音蓦地尖锐起来,“还是说你替那个贱人养了那个野种那么多年,所以连带着对他妈也产生感情了?!早知道我当初就该掐死那个野种!”
程越生烟捏在手里,一用力,转身一瞬间,连带着眼神都暗了下去,“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得有错?当初要不是我,那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就要被送到赵家去了!要不是你……”
沈纾纭指着他,靠着墙无助地滑坐下去,每个字,都是狠,都是恨。
她瞪着他,一字一顿说:“要不是你,我早就能掐死他了!”
隔壁突然传来程之兖的哭声。
如果是在房间,声音不会这么明显。
程越生脸色一变,几步上前,一把将沈纾纭从地上拽起来。
沈纾纭看着他,两行清泪直接滑到了下巴。
自从赵南川死后,沈纾纭就觉得活得很累,仿佛人生失去了盼头。
这十年间纵她让她,对她好的男人,突然又变得好陌生,好咄咄逼人。
“程越生,我不想跟你做敌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沈纾纭突然抱住他的腰,是以前清醒时从未有过的举动。
正因为从未有过,所以也才显得突兀刻意。
她不乏讨好地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程越生眉头微动,因为这句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