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红起来的耳根,不喜她这种沉默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你以前开始前不是总有很多话说?”
他说的她话很多的时候,通常都是因为她想谈条件,将自己灌个半醉,同时还能找个好听的理由,掩饰本身的欲望。
“就是没话说的意思。”顾迎清靠意志力支撑着理智,目光定准地盯着地毯。
“行,那就别说。”程越生说完就要来吻她。
他低头的瞬间,顾迎清就知他要做什么,眼睫微颤,他以为她不会躲,当他就要压上她唇的时候,她倏地皱着眉转开脸。
程越生鼻尖擦过她的脸颊。
他定了一瞬,垂眸能看见她脸上细到透明的绒毛。
顾迎清能感觉到热息撩面,她动了动喉咙。
程越生眼神暗了暗,就着这个姿势说了句:“你很记仇。”
顾迎清把脸转到一边,不为所动。
三桥村那晚,他就是这么对她的。
刚好程越生觉得右臂垂着血液循环不太顺畅,伤口也有紧绷感,他索性走到那张单人高背沙发上坐下。
顾迎清忽得解脱一般,想走,脚下却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一样,无法迈出去。
两人本来离椅子就近,程越生坐下后,抬手握住她的手。
女性的手,纤细柔软如无骨。
男人与她有着较大的身形差距,掌大指长,青筋缠绕,指骨都尽是力量,轻而易举将她裹住。
顾迎清被他的力量一带,坐在他敞开的左腿上。
她没坐稳,手撑在他肩上,稳了身形,也不愿靠在他怀里。
眼睛也仍然不愿意看他。
程越生用手软化她紧绷的身体。
顾迎清咬着唇,眉心微拧,看着像是在心里作斗争,没下定决心。
程越生徐徐开口:“你今天有让我帮忙的事没?”
顾迎清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呼吸缓慢,思考也缓慢,看向他,眼睛好像被覆上一层灼灼的热气。
她顺着他的话答:“没有。”
“那就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