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答案,“不在乎就不会痛苦,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金玉吟好像是昨晚跟她吃饭的时候,说了一句令她记忆深刻的话,说她只是鬼打墙了。
“对,我只是鬼打墙了。”顾迎清笑眯眯地,“你知道什么是鬼打墙吗?”
程越生看着她,不言语也没动作,只是扶着她的腰,护着她的背,听她讲一些颠三倒四的话。
顾迎清自问自答:“鬼打墙就是……我被困住了,我自己走不出去的,只能等雾散了,等着一切结束了,我……我就能解脱了。”
是了,一定会解脱的。
没有赵缙,没有许安融,没有生过孩子,她没有闯入过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
她醒来还是在大学毕业那一年,一睁眼收到消息,签证下来了,机票买好了,她收拾行李,准备远赴重洋求学。
自然,也没有程越生了。
顾迎清笑着笑着,一抬眼看请程越生的脸,忽然小声哭泣起来。
她颤着手环住他的脖子,程越生顺势收紧臂膀,顾迎清缩进他怀里,脸埋入他颈窝。
夜已深,小区下的照明灯齐刷刷断电。
树缝里那些微的光亮也彻底无踪影,程越生沉默地看进浓夜里,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腿,半晌才确定道:“你的确是吃醋了。”
顾迎清上一秒还在哭,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挂着泪怒目瞪他:“我说了没有!”
程越生充耳不闻,贴近那张咫尺之距的脸,低笑说:“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顾迎清情绪起伏膨胀,此时被他的气息勾出感觉,越发感觉这狭窄的“房间”很不透气,她难受地扭了扭腿。
不知道该怎么办,顾迎清伸手攥住他的衬衫,想起方才贴着他就很舒服了,便又抬了抬脸,灼烫的脸颊挨着他的脸蹭来蹭去。
程越生从她发间和脖子里,闻见一股女性特有的馨香,夹杂着某种香水挥发后的脂花香气,被她酒后升高的体温蒸得更加浓郁。
他吻了下她的脸,“你好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