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很好,拥有成年男性带有份量的体型,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壁垒分明,摸上去也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的磅礴力量。
不像健身房里常见的那种夸张倒三角,肌肉大个却一看就欠缺力量。
但今天摸起来,好像更硬了。
顾迎清稍怔,把他推开一些,撑着他胸膛,微喘:“你洗过澡?”
问得很迂回,但能带出的问题有:为什么洗澡?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程越生一眼洞穿她的深意,轻轻掐住她下颌,指腹陷进她柔嫩的皮肤,笑得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危险意味:“你在想什么?觉得我刚上了别人,又来找你?”
顾迎清对程越生的契约精神并不是无条件信任。
但她也觉得他应该做不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她这时候反应变快,反咬一口:“我只是问问你是不是洗过澡,是你自己联想那么多。”
程越生就在她唇边要吻不吻的距离冷哼:“恶人先告状?”
顾迎清仰头吮了下他的唇,用行动告诉他:行了,可以闭嘴了。结果很容易地换来他更激烈地索取。
吻从耳后到脖子,往下移时,他顿了下,站直身体,把她下巴抬起让顶灯光线毫无阻碍地落在她脖子的痕迹上。
“这什么?”他冷凝着那处蹙眉。
细白的脖子上横着一圈淡淡的,浅重不一的紫红色淤青,颈子两侧颜色比中间重。
“什么什么?”顾迎清困惑地看着他。
说完摸了下脖子,按下去的时候不知道触到哪个地方,有轻微的痛感,她顿时想到下午被人掐脖子的事。
她皮肤薄,力道一重就容易留印子,估计这会儿已经青了或紫了。
顾迎清拨开他的手,不以为意说:“许总让我下午去把赵缙资金申请的文件送回去,在他办公室发生了一点口角。”
程越生想到她下午那通莫名的电话。
“他说什么了?”
顾迎清思索片刻,冲他眨了眨眼睛,用玩笑口吻说:“他让我别嚣张,说以后要弄死我。”
“真假?”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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