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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垂眸,定了一瞬,出去了。
许安融看着她背影,气不顺,头有些晕,撑着办公桌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她以为这段时间以来,看顾迎清能稍微顺眼些,可只要重提起赵南川,她恨不得剐了那女的。
她的南川……
她的儿子。
下午在程越生办公室跟其他两个董事谈了会儿事,许安融留下,头疼地跟程越生提起:“周赋那个色鬼,真是难缠。”
程越生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是意思性地接了下茬:“怎么回事?”
“他今早找到我,点名要顾迎清跟他吃饭,谈一下时宁股权的事。”许安融不屑,“真是头回见这么不要脸的,公私不分,将裤裆里那回事摆上台面当交易筹码,听说已经不是头回干这种事。不过呢,跟这种人打交道也挺简单,开的条件只要合理不苛刻,让他玩舒服了,他就点头了。”
程越生盯着她,不做声。
许安融被这人一言不发看得心里不自在,毕竟拿员工换合作这种事的确不够光彩。
但她不信这家伙能干净到哪里去,跟周赋顶多是不把工作和私欲混淆的差别。
许安融又刺探:“你那天又帮顾迎清解了围?”
“不算解围。”程越生说,“要是传出去说德信靠卖女员工做生意,不好听。”
许安融却不以为然:“怪只怪她运气不好,谁让那天来送东西的阴差阳错成了她,周赋只说要跟她吃饭,接下来如何就看她本事了,她要干不了就滚。她竟敢威胁我……”
无论如何,为了增持时宁的股权,海联这边一定不能出差错。
许安融见他神情古怪,脸色黢黑,一时没往下说,问他:“你觉得该如何?”
程越生转了转手里的钢笔,打发她说,“我会再找姓周的商议。”
许安融想到什么,眼神探究地瞧着他:“说来也是巧,你都帮她几回了?”
程越生一时烦躁,不免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觉得逼急了她有什么好处?尤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