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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得意?”顾迎清避开他的唇,吻他鼻梁,嘴角。
“是挺得意的。”程越生享受她的主动,也在忍,她的唇和呼吸铺散在他脸侧,他抚摸她后颈,揉着,“你值得。”
她忽然呼吸一滞,张嘴咬在他下颌。
程越生嘶地一声:“恼羞成怒?”
不痛不痒的抓挠,莫名激起他兽性,大掌掐住她下颌,迫不及待想尝她。
顾迎清倏地别开脸,“慌什么,等我玩够。”
“行,我陪你玩,你最好出息点。”
*
顾迎清没出息,体力上就不是对手,开头就把自己玩得筋疲力竭,后面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不知到底谁玩谁。
暌违数月后的那一瞬间,两人皆是头皮发炸,身体里掀起同一股飓风,搅动激流,变成漩涡。
一开始她想不蒸馒头争口气,不张嘴求饶。
但她低估了一个精力极度旺盛的男人,久旷之后折磨人的手段。程越生摁开灯,要看着她细汗满布的额,迷离忍耐的眼。
他故意吓她说:“这院子隔音不好,你一出声,对面房间都能听到。”
顾迎清吓得半死,想起以前在西南的民宿那个老板娘的话,果然咬着嘴死活也不肯出声。
“骗你的,这院子里没别人了。”
她犯犟,狠狠瞪他。
程越生伸手揉她脸,想让她把嘴张开。
顾迎清不肯,但终究不是他对手,索性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直到天快亮时,他拉着她软趴趴的手环住他肩,在意识不清的她耳边说:“新年快乐,”他亲她耳廓,带着餍足之后的低沉慵懒,“新年快乐宝贝。”
顾迎清心口一震,眼睫颤动。
上次他用这两个字称呼她,是她第一次去他家过夜的时候。
那会儿他心情不好,她细问又问不出什么,才豁出去用那样的办法让他开心。
那时他垂眸低看,揉着她脸说:“宝贝,你好美。”
他只有爽了才会这样情不自禁。
顾迎清说不出来自己心情如何,有种受到罕见冲击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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