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成,楼问也能当个幌子,方便随时打探我的动向,防止我做对他不利的事情。”
顾迎清心乱又心惊,名利场果然非一般人能进。
不管经商还是弄权,从来都是一步错步步错。
邓荣涛恐怕从跟沈进友勾结之时起,每进行一步都在抹除痕迹,同时也想好了要如何隐藏身退。
否则程越生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来没有怀疑过他,并且到现在也只有间接证据。
顾迎清因为过于震惊,窝在他怀里忘了逃离,自下往上快速偷望他一眼,深邃轮廓映入眼帘,她又心乱如麻地敛眉。
半天没见她吱声,程越生垂眸看她柔和的轮廓,指背轻蹭她温热的脸颊,又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懒声问:“怎么没话讲了?”
她幽幽开口:“这时我说多了,怕你甩我一句不需要我同情。”
“翻旧账是吧?”程越生笑了声,半真不假地说,“同情也是‘情’。”
她听得一愣:“你怎么还开始给自己洗脑了?”她递一句他答一句:“也就你有这本事。”
“话不要说太早,万一以后你又遇见个更衬你心的小可人儿,说不定更有本事。”
顾迎清闭上眼,掩饰着眼底的波澜,和想象他身边是别人时难以隐藏的遗憾。
程越生气不打一处来,按捺着脾气,冷笑说:“不喜欢了,没感觉了,但还挺会给我安未知的罪名。”
他盯着她,见她眼睫一颤,抿紧了嘴唇。
他不做声。
没两秒,她一言不发地侧身往他怀里挤,还怕冷似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脸贴进他胸膛。
程越生“啧”了声,咬牙笑骂:“服了你了。”
“我困了想睡觉,”顾迎清语气惺忪地提醒,“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程越生无声勾了勾唇,现在的状况再清晰明了不过。
她想钓鱼,一点点给他放钩,为了让她有满足感,他只能配合地咬钩。
程越生胸膛的温度不比她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