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不为所动,随手把玩起手机,心不在焉说:“许总,相信你可以顶住压力。”
“你、你,你!”许安融气急败坏,“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事不关己的样子?”
程越生皱了下眉,定眼盯着她,平静说:“你要我怎样?我一早就说得很清楚,着急也没用,现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气,等待时机到来的那一刻。你屡次三番,迂回婉转,非要我现在就出面对付赵缙什么意思?”
许安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赵缙一点点吞掉海运,老不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一他们猜到你的意图了,或者、或者留有后手呢?万一你的法子最后行不通,我们输了呢?你倒是可以丢下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人,”她反手指着自己,责问他,“那我呢?”
“你信不过我,最开始就别跟我合作,”程越生扯扯领带,“你知道我最烦什么吗?外界干扰不断,队友还添麻烦。要么我们各论各的,你有什么想法,你只管去做,别干扰我就行。”
程越生斜她一眼,带你玩算是仁至义尽,还不听指挥,瞎捣乱,真麻烦。
许安融怒极反笑:“你不能让我无条件相信一个……”她手已经抬起来,手心朝上,情急之下劈手指向对方的姿势。
程越生撩了下嘴角,“一个什么?说下去。”
许安融叹息一声,用示好又无奈的口吻:“阿生,你还年轻。”
许家难得用州港话跟程越生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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