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突然停牌,实在是意料之外,据说程越生是被逼出手了,想出了这么个下策,停牌又能拖多久呢?”
伍月唯若有所思:“你不是说他年后就要卸任了么?既然如此,只需要拖到年后,之后的事就与他无关了。”
下了车,两人各自往各自门前走。
伍月唯叫住他,“你不觉得进行得太顺利了吗?”
“的确,本来我还想多找些人凑个局打个幌子的,”林北望手指玩着房卡,“现在还给我省事了。”
夜色彻底降临,林北望和伍月唯往葡国餐厅过去。
远远就看见顾迎清背朝餐厅门口,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纪偏长,约莫四五十岁,羊绒衫外套了件羽绒马甲,戴着眼镜,鬓边泛白。
另一人年轻些,着衬衫,戴黑框眼镜,正在查看手机,和顾迎清一前一后搭着腔,跟那中年男人陈述什么。
林北望一边彻底放下戒心,同时也感到心里头那把火已经旺到极致。
两人找了张餐桌坐下,点了餐和酒,伍月唯发微信告诉顾迎清他们的位置。
没一会儿,就见顾迎清回头往这儿张望。
林北望抬手吸引她注意。
顾迎清视线定了定,然后又跟那两人说了会儿话,方才起身走到他们这桌来。
她脱掉了外套,和围巾一并抱在手里。
林北望才发现,原来她里面穿的不是短裙,而是条裹身侧开叉的长裙。
行走之间,裙摆晃动,腿部线条若隐若现。
她今天妆很淡,除了唇上有血色,描了眉,几乎看不出脂粉痕迹,挽起的发露出整张精致的脸,清冷的更清冷,温柔的更温柔。清冷温柔之间,从举手投足之际,又溢出几分风情。
顾迎清坐下,将东西搁在一边的座位上,伍月唯问:“谈好了吗?”
顾迎清吸了口气,撩撩头发说:“我能做的不多,看明天对方怎么说吧。”
她垂眸,瞥见旁边的香槟,一口喝了大半。
伍月唯看顾迎清话不多,酒喝得不少。
林北望问她:“心情不好么?”
顾迎清强颜欢笑,心头跳了一下,说:“没有啊,估计是想到要离开了,还是有些舍不得吧。”
说着,连笑容也撑不住似的淡下去。
“北城随时欢迎你来。”林北望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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