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连大小都几乎一样,看不出差别。
她拿起来看了眼,怪认真地问,“这也是要一起给我的?”
“嗯。”
“怎么是两个?”
“这俩只成对拍卖。”
顾迎清又将戒盒放下了,也没话说,更别说要不要答应。
她复又看向自已手指上那枚,在雏菊花蕊上显得刚刚好,花与钻,别提多契合。
顾迎清似第一回见到这样漂亮的东西,仔细地打量。
程越生在她身后坐下来,将她拢在怀里,他手肘搁在沙发背上,手撑着头看着她。
顾迎清仓促一抬眼,撞见他深邃的眼眉,眸中褪去了平日里的锐利不驯,满是深沉宁静。
她一时感觉承受不住其中的份量,匆匆又垂眸。
程越生清了清嗓,在她耳畔故作深情认真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很像一只戴着钻石项链的流浪小狗,淋了雨躲在墙角边上发抖……”
顾迎清以为他要深情表白了,没想到听到这种话,立马斜过去一眼。
程越生手指贴着唇闷笑,胸腔震动。
明显是逗她。
关键是她思绪跟着他的话走,还真的想象出一只戴着粉钻项链的流浪狗在嘤嘤叫,画面极其滑稽。
转念想到那是她跟赵南川结婚的日子,是他跟她默认的第一次见面。
顾迎清心情登时向过山车从高处俯冲到低点。
这个画面,也像是打开了回忆的阀门,被拧开后,往事纷纷涌上心头。
程越生察觉她脸上突然的怔忪与落寞,收起笑意。
风吹乱她的头发,有发丝挂在睫毛上,他伸手替她拨开,不自禁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
“年轻时我爸就常骂我混账,不出意料,后来做男人也很混蛋,不论是横冲直撞,还是步步为营,总之自以为这辈子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