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闹了半天的烟花终于也落幕。
顾迎清扭头看向天边,似乎还能望见残留的火花和烟云。
有人不满她中途分心,捏着她下巴,鼻梁贴着她脸颊,在她唇边勾吻,手也探进搭在她身上的薄毯里。
顾迎清被撩拨得手软体酥心猿意马,想双手环抱住他,手一动,又察觉被放回花心的钻石摇摇欲坠。
她忙稳住手。
吻被彻底打断。
顾迎清将钻石拿下来,抱着程越生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手搭在肩上,打量他做的“雏菊戒托”和钻石。
程越生撑着头垂眼看她,睫毛犹显湿润,脸上粉底被眼泪溶掉,妆容也不再精致。
他上手替她擦了擦风干的泪痕。
顾迎清歪头,用脸贴了贴他的手指,下意识动作。
她把脑袋放在他撑起的臂弯里,程越生吻了吻她发顶。
她两指捏着钻石问他:“这是多少克拉的?”
“二十?”
顾迎清放在手指上比了比,“太夸张了,戴不出去。”
程越生懒声笑笑:“也不一定随时要戴着,你想想看喜欢什么,到时候镶在项链手链上都行,或者重新切了,放一部分在婚戒上,做低调些。”
“那多可惜,这样子很漂亮。”
切割、净度和尺寸完美契合。
顾迎清以前画画的时候,找过一些珠宝钻石的资料参考,也算是懂些皮毛,深知有些好东西很难得,对她来说纪念意义和收藏价值也大过其他。
不想破坏。
“那就做个项链?”
“那颗呢?”
“手链?”
“到时候再看吧。”顾迎清将钻石装回盒子里。
程越生从按摩浴缸旁的小桌上,取下一个微型相机。
颜色和白色橡木几乎融为一体,又有鲜花果盘遮挡了云台,顾迎清根本没发现。
她不禁好奇:“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顾迎清本来怀疑他用裸钻求婚,是临时起意。
可回想他今天带她做的一切事情,带她吃他从前常吃的小店,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