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程越生抽着烟,吹着海风,慢条斯理笑笑:“双方打擂台,无非就是你陷害我,我污蔑你。放心,许总一年上千万的公关费可不是白花。”
“是,只是现在赵家和高层也怀疑到你头上,要你出面给说法,找不到你人,烦了我跟李方长一天,朱董也不得安生。”
程越生嗤一声:“我是他们的爹?天天找我要说法,神经。”
挂了电话,他翻看许多消息电话,许安融倒是安静如鸡没烦他。
之前在董事会上投他下台,事后跟他哭惨,说扛不住赵家的压力。
程越生也懒得跟她追究。
其实知道她还揣着几分侥幸,以为投走他,她能暂时独大,之后再让德信海运拖死赵缙。
许安融猜想他是稀释了股权,拿自已股份跟投行交易,到时候辞职,更没有实权。
打着一箭双雕的算盘。
程越生关了电脑手机,散烟味洗了澡,又回船东房。
顾迎清裹紧被子,一脸酣然。
船已开始返航,逐渐远离温暖海域,越来越凉。
程越生关了门,上床拥人在怀。
翌日醒得晚,两人在船上吃了个早午餐,休息了一会儿,渐渐可见州港海岸线。
午后游艇停回私人港湾的泊位。
顾迎清空手上船,下船时也一身轻松。
早已有车在等着,直接接了二人去程越生在市区那套房子。
顾迎清在车上有些魂不守舍的。
到家时还没人,程越生说律师和证婚人紧跟着就到。
顾迎清紧张又难掩激动雀跃。
回想第一次领证跟跳火坑没有区别,那时被绝望和阴霾笼罩,和如今天差地别。
去翻了翻衣橱,想到待会儿要拍照,准备化个妆,弄弄头发,再选件好看的裙子。
她翻开包,看到自已的手机,开了机。
刚有信号,“嗡嗡”的提示音接连不断。
程越生在外面跟人打电话,讲公事。
顾迎清洗了把脸在梳妆台前坐下,想到金玉吟也要来,准备给她发个消息。
看到短信未读和未接电话超过九十九条,她吓了一跳,一打开,竟然大部分都来自许安融。
最新一条是:“看到邮件了吗?下船了吗?我已经到州港,见面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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