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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下一秒就到了许安融手里,干脆地叫她名字:“顾迎清。”
“我暂时没空,等我回南江再说。”
许安融洞悉地笑道:“你要是真的不想知道,会接这通电话吗?”
她还真怕顾迎清挂电话,一气儿往下说:“我并不是想破坏你的什么事,而是想争取给我们彼此一个合作的机会。这两天你手机关机,又在船上,想必发生在南江的事你还不清楚。”
“你到底是愿意靠你自已,为你父母报仇,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并不对等,且事事把你蒙在鼓里的男人身上?”
顾迎清撑着头,嗓音艰涩:“我为什么要为我的父母报仇?我的父母死于意外。”
一场泥石流,一场火灾。
“是吗?”许安融反问。
“怎么不是?”顾迎清屏住呼吸。
她前一晚还谈及过她妈妈,那是从父母逝世之后,第一次不带痛苦,而是以缅怀的情绪,回忆温元箐生前美好的样子。
因为当时终于有了种苦尽甘来千帆过尽,总算可以直面父母早逝之痛的释然。
“你不知道,可是据我所知,程越生去年就在调查了,连我都查到了,他会没查到吗?”
“你妈一个四肢健全,头脑清醒的成年人,为什么会被困在没有上锁的房间因浓烟窒息而亡?”
顾迎清哑声打断:“你别说了。”
“你爸的驻点离泥石流发生的地点很远,泥石流是半夜发生的,他半夜跑那儿去干嘛呢?”
顾迎清重复:“我让你别说了。”
“你爸妈前后脚意外而死,世上怎么有这么巧合的倒霉事?”
她厉喝:“我让你别说了!”
许安融像是听不见一样,“这一切都和赵缙有关。”
听见她吼声的程越生看过来,仓促跟电话那头说着结束语。
电话那头,许安融还道:“还有,都以为沈纾纭死了,其实是邓荣涛要杀她,程越生把她藏起来,保护得好好的。”
顾迎清胸膛剧烈起伏,整张脸惨白,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只是看不得我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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