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动不动咬人的金丝雀?你当有钱人都是傻逼,有钱没处花,花钱买气受?”
顾迎清气得胸膛起伏,涨红了脸反驳:“你说得对,你就是傻逼,有钱没处花,花钱买气受,你最好及时止损!”
程越生被她气得头顶冒烟,“你别扯远。”
顾迎清吸了口气,“行,不扯远,其他的不提,就说回那两件和我有关的事,事关我父母的,我知道你隐瞒的用意了。关于沈纾纭,你和她之间的事我不想提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程越生在她说他和沈纾纭的事她不想知道时,倏地抬眸紧盯着她。
顾迎清曾经无数个夜里,既好奇又不敢深想,在最初那场阴差阳错的陷阱里,他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当初你说过,不是和沈纾纭合谋故意跟我上床。那……实际情况呢?”
这么久来,她不敢问,因为害怕。
害怕真相并不会好到哪里去。
程越生一怔,看了她一眼,又徐徐转开视线,伸手抹了把下颌。
他的反应就已经告诉顾迎清,他在犹豫,在措辞。
顾迎清心深处升起浓浓的恐惧,忽然想阻止他开口。
她曾经以为,只要他不是与沈纾纭合谋,直接伤害她,那她都能接受,至少可以找“命运捉弄”的理由说服自已。
但越接近真相的那一刻,她越害怕和他之间的一切化为乌有。
连她自已都担心,自已并没有那么坚定。
程越生声线微紧,“实际情况是沈纾纭提前知道了赵缙的计划,就是你知道的,要利用你接近赵南川,让你生个赵南川的孩子,跻身赵家。沈纾纭想在赵缙不知道的情况下,破坏他的计划,以免之后赵缙不死心,再故技重施,直到你生下赵家的孩子为止。”
懂了,计中计。
顾迎清脑中有瞬间长长的嗡鸣,她觉得自已理解了,但好像又没理解,想细究,但觉得十分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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