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亏了三年了,但要是没人坑钱的话,说不定就是盈利的……”
江远听的点头。
“盈利的牧场和亏损的牧场,那可就是两个价了。再加一点新仇旧恨,咱还提供证据给他……”江富镇琢磨着,道:“他要是愿意加个四五成买回去,我就把牧场卖回给他,咱回头重新买一个就得了,新买的百十头牛,就算是搭头了。到时候,老刘愿意怎么料理那货,都是他的事,咱就安安心心的赚个四五成的钱……”
江远听的点头,觉得也挺不错的。白得的钱,没什么好抱怨的。
当然,那主管当面骗人是有点过分的,但想必上一任的牧场主老刘同志,气愤指数会更高一些。把愤怒卖出去也是一样的。
江富镇回到家,先在纸面上写了几段话的提纲,再取座机打电话给老刘。
江远在旁边坐着听,刚开始,电话里说什么,江远是听不到的,三两句话的功夫,听筒里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江富镇将之拿的远了一点,并用手捂住话筒的一边,向江远笑道:“老刘心疼钱呢。”
江远不禁一笑,确实,不是人人都有拆迁的收入的,像是这位刘叔,知道自己三年亏损是被人做出来的账,估计气惨了,但更令他生气的,估计是牧场价值的变化。
听筒里的声音渐渐变小,江富镇说了一句“我回头问问儿子”,再将电话挂上了。
结束通话,江富镇笑着摇摇头,道:“老刘要考虑一下,我估计,他可能想调查一下,看看那小子究竟贪了多少钱,再做决定。”
“也正常。”江远道。牧场的盈利情况决定牧场的价值,换言之,那主管王坊贪污的多少,也就一定程度上决定了牧场的实际盈利。
除此以外,贪污的手段其实也很重要。比如故意报损这种行为,还会间接增加牧场的成本。
而对江富镇来说,他什么时候处置王坊,或者处置不处置,都无所谓。
就算王坊贪了很多钱,有资格追索的也是原来的刘老板,江富镇作为新买家,也不能主张之前的盈利。
另一方面,王坊大概率也是不会跑的,哪怕他能闻到味,他都舍不得这样的位置。
于是,江富镇就真的带着江远,先下楼去处理那一头牛和两头羊去了。
新买来的牛,也没有养多长时间,但牛种极好,是血统纯度较高的安格斯牛,浑身漆黑黑的,牛脸看着也很安详的模样。
不过,比起长时间育肥的牛,这种刚长起来的架子牛就不够肥了,特别是牛腿肉和牛臀肉,普通的煮和烤都不会太好吃,倒是潮汕牛肉式的涮锅较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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