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西路的卫星图拉出来。”江远向王传星下命令。
正广局的后台也是有全市的卫星遥感影像的,事实上,许多卫星影像数据都是免费的,比如NASA的很多数据,比如美国锁眼侦查卫星截止1984年,差不多25年的数据,都可以免费获得。
理论上,全世界的人民群众都可以看到美国人在六十年代,七十年代通过卫星看到了什么!
相比之下,小小一条奥林西路的绿化带,从卫星图上一直刷下去,就显的很是普通了。
“奥林西路的绿化带的花粉的分布,确实符合咱们提取的花粉的种类。”江远先做了一个判断,再道:“现在要确定具体的位置,就要看花粉的比例了。”
江远再次掏出自己的笔记本,看了两眼,道:“行李箱虽然在土里埋了一段时间,但行李箱上依旧有花粉附着,土里的花粉数量也不少,特别是两个行李箱之间的这一面,留下的花粉量最大最多。”
“行李箱内的花粉数量和种类远远不及行李箱外,但仔细看它们的种类,基本也是奥林西路的绿化带附近的。”
“如此一来,说明这两个行李箱,不仅外层部分接触过了奥林西路的绿化带,或者长期放置于奥林西路绿化带附近,行李箱打开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
江远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一众植物学家们也不奇怪,就安静的等着。
搞学术的,激情澎湃的时候突然有了新想法的,也属于正常。
倒是有做了笔记的,此时反复阅读起江远刚刚说的话——如果江远能够通过这些话有所悟,那自己说不定也能呢。
“其实,行李箱里找到的这些花粉,也不见得就是行李箱打开以后落进来的,没人会把行李箱长时间的敞开放在那里吧。倒是古董花瓶和铜像有可能。行李箱里用了泡沫塑料,有可能把花粉从花瓶内外刷了出来。”
江远这么说,众人就跟着点头。
植物学家们也没做过这样的实验,并不是很清楚——植物学和法医植物学的区别在于,植物学是关于植物本身的科学,法医植物学则往往是植物以及植物与其他事物的关系。
比如花粉会不会粘到瓶子上去,又在什么情况下会从瓶子上擦下来……
崔启山作为刑警,不想那么多,只问:“所以,现在能确定地点吗?”
“我们找找看。”
江远让王传星一点点的拉卫星图片。
绿化带就是一条线,虽然很长,但放大了一点点的看过去,也并不觉得耗费功夫。
植物学家们更觉得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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