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问他为什么老穿着长衫,他就说呀,他回来以后身体还没恢复元气,觉得冷就多穿一点,妻子就没有多问。”
“第二个奇怪的地方是他回来以后就没有再与妻子行.房,之前因为一直没有孩子,田乡明没有纳妾,所以他晚上一直很努力,妻子也想要孩子,对这种事很配合。”
“该不会是被怪谲吓缩阳了吧?”听到这里,皱深深有些迟疑说。
这话让篝火旁的人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周凡差点笑出声,他强忍住笑道:“皱队长,我觉得你……”
皱深深脸色微冷道:“我怎么了?”
“没什么。”周凡摇头,没敢说出来,他原本想说‘皱队长,我觉得你真的是闷骚!’
但周凡知道他要是说出来,皱深深非得拔剑与他分一个生死不可。
“你们两个别打岔,听故事呢。”隐腹村那个年青武者有些不满道,“陈村正,后来怎么样了?”
陈山志正盯着篝火的光,他听到自己村子武者的追问,才继续讲述起来。
“他妻子也没有多想,以为田乡明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所以才没有行.房,可是除了这两个奇怪的地方,还有第三个奇怪的地方。”
“这第三个奇怪的地方不在田乡明身上,而是发生在他妻子身上,自从田乡明回来,他妻子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变得干涩还有些发痒。”
这与眼睛又有什么关系?众人心中浮起疑问,却没有打扰陈山志。
“他妻子这种状况尤其以刚起床的时候最为严重,起床一个时辰后能得到一些缓解,这眼疾一天比一天严重,她的视力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去看了大夫,但是大夫也说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说这像戳伤的,问她有没有用手指戳自己的眼睛,她觉得很莫名其妙,她没事干嘛戳自己的眼睛?”
“她不会戳自己的眼睛,也没有人戳她的眼睛,她回家照着铜镜,发现她的眼球都布满了血线,这让她感到很害怕。”
“这田乡明的妻子就不断想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后来她就想到白天她一直睁着眼睛,有人伤她双目,她肯定会知道,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