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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此刻的林澈困意一阵阵袭来,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今天说的太多了,说的脑壳疼!”
“你自己想一想,复习复习,明天…明天再说。”
“唉,先生…”
朱樉摇了摇林澈,还想继续追问。
可是看到林澈斜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耷拉下来,根本就没法讲课了。
朱樉无奈的收回手:
“好吧,先生您先休息,咱们明天再讲课!”
此刻的朱樉已经把林澈当成了自己的老师,甚至比大学堂里的那些大儒,更加尊敬。
眼看着林澈斜躺在椅子上,看起来不舒服。
朱樉唤来一名狱卒。
两人一起将林澈搀扶到自己的矮榻上。
等到林澈躺好,朱樉从身上掏出一两碎银,吩咐狱卒:
“劳烦看守大哥,在外面帮咱寻个会按跷的小厮,我这位朋友酒喝多了,身子疲乏,想让人给他松松筋骨。”
“好说,好说,小人现在就去帮你找。”
诏狱内,都尉毛骧早就跟里面打过招呼。
这位爷有什么要求,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狱卒虽然不知道这位爷到底什么来历。
但是顶头上司、亲军都尉府都尉毛骧都如此吩咐,想必来历小不了。
就连诏狱里的典狱,见到这位爷都是点头哈腰的。
他们这些狱卒,更是连跟这位爷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能帮这位爷做事,也算是莫大的荣幸了。
接过碎银,狱卒喜笑颜开,躬着身子麻溜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
一名穿着清爽的按跷小厮,被狱卒带进了监舍。
看到按跷小厮被带了进来,朱樉吩咐道:
“你,把这位爷给伺候好了,杂家有重赏!”
这位小厮被弄糊涂了。
他还以为是给诏狱哪位典狱做按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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