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林澈继续道:
“你爹好歹也是辅佐当今洪武帝的一代勋臣,战场上出生入死,什么大阵仗没见过,还能被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拿捏了?”
“我这么说你或许觉得想不明白,但是天下道理都是想通的,伱可以换一个角度重新在想,不说豁然开朗,至少能领会一些意思。”
“你在这好好琢磨琢磨,我说的对不对?”
“但不要钻了牛角尖!”
话落。
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
林澈的话,说的毫不避讳,让朱樉顿感无地自容。
只见他面露失望,眉头紧蹙,郁闷无比。
低头思考了一会。
朱樉抬起头问:
“林先生,历史上的那些谏臣都是怎么劝皇上回心转意的?”
“想我爹对自己孩子的劝谏,不是打就是骂的。”
“如果皇上不听劝谏,那些大臣岂不是连小命都不保?”
“是不是,这也要分人啊?”
面对朱樉连番问题,林澈稍作思考,回道:
“你说的没错!。”
“这个肯定是要分人的,就比如当今洪武帝,出身卑微,做过和尚,当个乞丐,流浪过、挨过饿,但这也造成了他极其善于学习,也爱学习,喜欢动脑子。”
“这样的皇帝就比较容易虚心接纳意见。”
“除了洪武帝,其他朝代的开朝帝王,很少有出身太差的,比较接近洪武帝出身的汉高祖刘邦,也好歹是个亭长,大大小小也是个官。”
“像唐太宗李世民这样虚心纳谏的皇帝,千年以来的帝王,一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这些皇帝锦衣玉食,心气很高,听不见劝谏也不奇怪。”
林澈端起微凉的茶水,喝了口:
“劝人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一门学问,不是你说什么人家就听你的,更何况你说的未必就对,或是他根本不屑一顾。”
“这其中的学问大着呢!”
“说实在的,把这些学问教给你,我没什么把握,换成你哥倒是可以。”
听到林澈这番话,朱樉一脸生无可恋,尴尬的垂下头。
半天后,心有不甘抬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