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了,以后听我的。”
“低眉顺眼的样子讨人嫌。”
林澈不容置疑道。
“不必有何负担,一切如常便可。”
“家里啥样,在这里就啥样。”
“倘若做不到的话,你就不用再来了。”
“有无意见?”
听罢。
徐妙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却见她点头如捣蒜,立马斟茶倒水好生伺候,动作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僵硬了。
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林澈轻描淡写道:
“你有何事?”
“问吧?”
徐妙云生息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从容欠身行礼:
“小女子有一问题困扰多年…”
“故此,希望劳烦林先生解惑…”
稍待片刻,见林澈没有表现出不悦,她方才继续问道:
“敢问林先生,对于寒门入仕有何看法?”
“准确来说,应该是平民入仕途。”
“还请林先生指点一二。”
“小女子先行拜谢了。”
听完徐妙云的问题,林澈不禁摇头失笑。
所谓的圣贤书读多了,总会多少沾一点骄傲。
这也是儒家真正可怕的地方,哪怕一个人出身卑微至极,读了基本破书之后,也会无意识的自命不凡。
上千年来,一贯如此。
“阶级集团不代表一定好,寒门也不代表一定差。”
林澈淡淡呷了口茶;
“当然了,寒门好歹还有一个门,平民却是生来就该死。”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至于让平民入仕途,其实也谈不到好坏,只是无用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