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古蜀人的信仰及文化记忆,只要这样古蜀国才不会死灰复燃、东山再起。因此,经过苦心积虑策划和准备后,胜利者才将古蜀国的将象征古蜀国宗族信仰,宗教神权,国家权力、祭祀鬼神等礼器、文物和文献等礼器和文物收集齐备,进行集中销毁和掩埋。当时古蜀国的文字典籍主要记录在竹简和木简上,因此以古蜀国有关文字典籍都被烧毁了,这就是考古工作者在三星堆没有发现文字典籍的原因。他们全部砸烂和销毁!但是像鼎、盤等中性的祭祀用品,以及编钟、尊、爵等王家和贵族的生活用品,以及普通远古文化典籍等,都被胜利者占为己有,全部收入囊中。<br><br>正因为胜利者的这番操作,让后人再也读不懂古蜀国,以及那段血腥而充满迷惑的历史。那些事件制造者只给后人留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神话故事,以及不合情理、支离破碎的文献典籍,三星堆历史事件的制造者给中国历史蒙上一个厚重的盖板,往下我们将为大家逐步揭开这个盖板。从此,中国文人有一套人为设计过的历史观和价值观,他们追求一种没有神权的“钟鸣鼎食”的贵族生活方式,追求“学而优则仕,仕而名且利”,跟随朝廷,入朝为官,收获功名利禄的人生仕途前程。<br><br>三星堆历史事件爆发后不久,华夏民族开始树旗崛起,号称万族归宗华夏,并确定秦川地区为华夏族的起源地,黄帝是华夏帝国的首任帝王。<br><br>同时,华夏族在这个阶段推出了一套系统的以华夏族为中心的神话故事、文化典籍及民族习俗,然后华夏族将这个文化系统在四川地区、长江流域地区和黄河流域地区推而广之,让它渗透人心。<br><br>华夏族先祖们的这场革命行动和文化变革,在两个方面对东亚大陆历史和文明产生深刻影响。第一,彻底动摇了母系氏族社会制度的根基,为东亚各族逐步父系氏族社会奠定了思想基础,从此东亚各族开始否定了“女尊男卑”的母系氏族社会统治体系,反对女性王权,“男尊女卑”,建立父系家庭和部族逐步成为东亚社会的风尚;第二,东亚各种族开始全面否定古蜀人的神权即一种独特萨满教方式,只保留了丧葬、祖宗崇拜、天地祭祀等贞教(根据语言学家考证,“贞zen”常见于甲骨文的占卜祭祀文中,贞zen相当于东南亚及古越族的原始宗教gi,宗教学家认为gi教是沙门教、萨满教、佛教、印度教的基础宗教,佛教原名为bogi,印度教原名为gi)的宗教习俗,因此从立族开始,华夏民族就严格意思上灵魂及鬼神观念,也没有系统而繁琐的敬神祭祀活动,他们有无神论者的倾向。<br><br>以华夏族同时竖起民族大旗的还有羌人,他们应该是从青藏高原到四川盆地避难的混合民族,或者本来他们本来是古蜀人的一个居住在青藏高原东麓的部落。在针对古蜀国王城即三星堆的战争中,他们与华夏族里应外合,一举铲除了一直对他们剥削和压迫的古蜀王和贵族集团。获胜后,他们分得应得战利品,返回青藏高原,并长期生活在那里。<br><br>以华夏族同时竖起民族旗帜的还有氐人,在古越语里“氐di”有好、耕田、嫡系等三个意思。氐人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这样取名,应该是表达他们是古蜀国王族嫡系民族的意思。而且他们驻守着位于松潘高原上的河池要塞,这里是河西走廊进入四川地区必经之路,也是嘉陵江的源头地带。氐人应该是古蜀国王族即古越人的直系后裔,由于自己隶属王族已经被强人消灭,氐人只能保全实力及古越文化习俗在松潘高原上繁衍生息,并向河西走廊、新疆及中亚等地区发展。<br><br>古蜀国灭亡后的那些尘封的历史渐渐地与中国夏商周的历史联系起来了。也许华夏族是三星堆历史事件的主要操作者,因为只有华夏族宣称自己是中华各族的始祖和正宗统治者;也许羌族、氐族等民族参与和旁观了这个历史事件,也许上述分析和推理的结果仍然不是全部历史真相。<br><br>不论如何三星堆历史事件都是一场人类文明的大悲剧。孕育人类文明的土壤里总是充满无知、野蛮、残忍和错误,在那个自私、野蛮、阴险、残忍盛行的黑暗年代里,我们怎么能希望古人去做高尚而文明的事情呢?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我们看到了当年的一些真相,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类任何文明和进步都是血与火洗礼的结果,人类的一切收获都来之不易,我们应该好好珍惜当下,多做一些仁义之事,多做一些增加人类福祉的事情。<br><br>其实世界各地民族发展历史的轨迹都差不多,主流和强势民族总是不断地通过他们的语音、故事、文化、宗教、法律和战争,去影响、同化和征服周边的非主流的弱势的民族,最终形成更大的民族和国家。但是,这些新民族和国家都具有暴发户特征,文化靠吹牛,管制靠杀头,国家表面风平浪静、歌舞升平,但内部却是矛盾重重、四分五裂、一盘散沙。<br><br>往后,我们将继续探讨华夏族的形成,以及华夏族在东亚大陆上开拓华夏文明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