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什么意思?”霍忠宁问。
“我什么意思,您还不明白吗?”王映举含沙射影地道。
“你是想问,我是他朱家的人,还是段家,或者韩家的人吧?”霍忠宁面色上,浮现着一丝愤怒,直接了当地道。
“我可没说啊。”王映举道。
“你呀。”霍忠宁没好气地瞪了王映举一眼,道。“映举同志,我已经说过多次,我既不是他朱家的人,也不是他段家,韩家的人,而是国家的干部,人民的公仆,我身在的这个职位,那就是为国分忧,为民办事的,在我这里,没有徇私舞弊,只有公正无私。”
“厅长,有您这句话,那我可就说了。”王映举道。“段浪我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我却十分清楚,他是一个优秀的军人,我相信,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凭什么这么认定?”霍忠宁问。
“直觉。”王映举道。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直觉,可是,咱们没有证据啊。”霍忠宁道。“再说了,就算段浪是被冤枉的,但是,这起案子,上面已经给我们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如果两天之内,我们再没有新的证据,就要将人移交给检察院,由检察院诉讼至法院,进行判决。”
“这么快?”王映举惊讶地道。
“能不快吗?”霍忠宁话中有话地说道。
“两天,霍厅,您就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给您一个不一样的答复。”王映举道。
“真的?”霍忠宁问。
“我保证。”王映举道。
……
“哐当!”
审讯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王映举!
他一见到手脚都被束缚着的段浪,面色当即就是一变,对着看守的几个警察喝道:“谁叫你们这么干的,谁叫你们这么干的?”
“王厅……”几个警察,战战兢兢,哆哆嗦嗦,一时半会儿,完全不清楚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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