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结束处的男人都没有,难道,还不算可怜?”厉落雁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段浪笑眯眯地道。
“是吗?”厉落雁斜眯了段浪一眼,问。
“当然。”段浪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你太小了。”上下扫了段浪一眼,厉落雁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段浪一时语塞,有一句话他还没说出口,那就是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才知道,自己是大是小,不也只有厉落雁的身体才知道吗?
厉落雁在眼下,直接就得出这样的结论,未免也太武断了一些吧?
“怎么,被气着了?”瞧见段浪那囧样儿,厉落雁破天荒的一笑,问。
“你属什么?”段浪没在这个问题上和厉落雁过多纠缠,问。
“想打探我的年龄?”厉落雁淡淡一笑,道。“这可是一个女人的秘密,我怎么能够轻易告诉你呢?”
“好吧。”段浪道。“那你告诉我你的生日,总可以了吧?”
“今天是几月今日,那就是几月几日了。”厉落雁云淡风轻,道。
“难怪……”段浪再次吮吸了一口烟,道。厉落雁和她的前男友罗宾,是在戎州认识的,好像那天就是她的生日,难怪,她会在这个时候原则来戎州。
虽然,厉落雁对那个负心汉已经没有什么了,但是,段浪却清楚,像厉落雁这样的女人,要忘却一个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呢?
“许多年前,罗宾和我分道扬镳,在那个喝醉酒的夜晚,我拨打了他们班上所有男生的号码,最终才接通罗宾,我只问他为什么,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再没跟我说上一句话,当时,我内心无数次腾升起要终身一跃,跳入这长江,一了百了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坚持住了,我要活着,我要活的更好,我要让他罗宾一辈子都生活在悔恨和自责之中。”厉落雁道。“而且,当晚我就暗暗发誓,这辈子,若是在长江边遇到一个愿意为我跳江的人,那个人就是我的真命天子,然而,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这却是我第一次再次回到长江边,三江汇合处,因为,我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来到这里,恰好遇到一个神经病跳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