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没做嘛,还有病卧在床的爸妈,虽说二老社保承担比例大,但每月也要大几千呀。”
说到花费,她话题一转,“老赵,你知道吗,秦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这个混蛋儿子,决定报考市师范专科了,他本来是全校前三,具有考上华夏大学的潜力,不就是怕咱家负担不起嘛,这一年来,他老在外面打工,成绩一落千丈啊。”
说着,边哭边举起拳头使劲捶打这个她从来没碰过一指头的儿子。
听到这些,看着伤心欲绝的妻子,赵灏没有责怪儿子,他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举起拳头用力地击打着钢制窗框,任随拳头渗出的鲜血,顺着窗玻璃流淌而下。
他在自责,作为一个男人,却无力撑起家庭,作为一个丈夫,却无力给妻子治病,作为一个父亲,却无力供儿子上学。
看见母亲渐渐平息下来,赵宇过去把父亲也拉过来坐下,“爸,妈,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们也别太难过,听我说。”
旋即,赵宇意念一动,一缕灵气涌出,扫过父亲手上的创伤,流血戛然而止,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着,眨眼之间,肌肤完好如初。
嗯?赵灏发现手上的疼痛陡然消失,抬起手一看,没有受伤,又看向窗玻璃的血迹,眉头紧皱,百思不知其解。
“爸,您喝茶。”
赵宇赶紧转移父亲视线,一边给父母斟茶,一边说,“这次我在洋光,碰巧在失控的一辆卡车面前救下一位异人,张道长。
交谈中,他不但说出我们家里人的情况,还说出你们的病情,说出了爷爷的老寒腿、肾衰竭、尿毒症,生命垂危,说出奶奶的三级高血压、重度脑梗阻、摔断了脊椎,瘫痪,卧床不起,时日不多。
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他给了我几粒‘丹药’,说是专门医治你们的病症,还嘱咐我务必为他保密。我觉得可以相信他,我救了他,我又无财可图,他没有必要骗我,更不会坑我。”
这就是他给我的丹药。”
说着,赵宇从背包里取出两颗蜡质药丸,放在桌上,“你们试试看,好吗?”
赵灏和刘玉蓉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这个道士是个神算没错,但这药丸能治冠心病、晚期肝癌,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是理工科。
圣哲说过,但凡百病包治的万能药,都是一病不治的万金油。
但是,儿子一片孝心,总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