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识他?”
“嗯,有过几面之交。”
“爷爷,奶奶,您们这边来。”
赵宇又引二老来到别墅门前,把一根从门匾上垂下了的红绳交到赵公望手上,赵公望哈哈一笑,一拉红绳,“刷!”
金光灿烂的“汉隶”“惠兰居”三个大字喷薄而出。
“好!这三个‘汉隶’古朴典雅!非常好!”
老爷子大声点赞,“颇有唐代隶书大家史惟则风范,就凭这三个字,楚蓝就配得上天南书法大家的称号。”
“爷爷,这次我在您的书房,看见您的墨宝,我才发现,您的书法突飞猛进,已经跨入大家行列,一点也不比楚蓝的差,早知这样,我就应该让您来写了。”赵宇确实有点遗憾。
“哪里哪里,隶书是楚蓝的长项,比我强多了,就这几个字,我就发现有不少值得我学习和借鉴之处。”
谦逊可是炎黄文明的优良传统,中夏学者的一大美德,赵公望尤为突出。
实际上,他现在的书法,即便是隶书,也比楚蓝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就是和秦代隶书开创者程元岑和唐朝隶书大成者史惟则相比,也丝毫不差,算是各美其美。
“小宇,你爷爷的长项是行楷,深得颜筋柳骨之精髓,不乏二王米芾之健秀,现已呈跳脱之势,假以时日,必为自成一体之书法大家。今后,咱们家族企业匾额和楹联就有你爷爷承包了。”赵灏也算准专业人士,评价的颇为客观到位。
“三哥所言极是,我认真欣赏了爸的墨宝,你说的毫不夸张,我非常赞同。”沈仲景高声附议,他的中夏书画忠粉,很有鉴赏能力。
“瞧你们说的,把你老爸我吹天上去了。”赵公望很不习惯恭维之言,不过,还是觉得很受用,至少激励他往这个目标努力。
“哎,小宇。”
刘玉蓉想到一件大事,“搬家公司的车怎么还没到?”
“哦,我忘了说了,他们早就到了,而且,我还委托他们,顺手把咱们的行李和物品排放到位。”赵宇早就收到罗丹的信息。
“从来没有听说过,搬家公司还有帮客户整理内务的。”赵睿觉得太奇怪了。
“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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