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长孙无忌,李承乾嘚瑟的冲长孙无忌说道:
“舅舅,搞定。非常完美,轻松异常。”
长孙无忌:“………………”
这还用你说?都写脸上了。
“承乾,你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进言调席君买他们回来朝廷任职?”
“舅舅,斩草要除根,调回来始终是个祸害。孤刚刚提醒父皇,达班和库毒是西域人,直接杀了。王玄策和席君买是我们大唐人,又有军功在身,不能直接斩杀,得等一段时间,等赵盛毅拿下大食再动手。至于霍问海,这个不能动手。他是孤妹夫,得留着,看他表现。”
长孙无忌:“………………”
我尼玛,这特么的得是什么样的蠢货才能生出这样的蠢货?!
老子就忘记提醒你要捧杀,把席君买他们捧的高高的,你就一点也想不到?人家是有功之臣,长年累月驻守边关,除了捧杀,你怎么能除掉他们?
玛德,真尼玛大草包。
看到长孙无忌不吱声,李承乾继续嘚瑟的说道:
“舅舅,你为何一言不发?刚刚父皇还夸赞孤来着。”
长孙无忌:“……………”
夸赞?陛下被你的草包之气传染了?!
“承乾,你确定是陛下夸赞你?”
“不,是母后夸赞。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李承乾说完就洋洋自得的离开,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长孙无忌在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中凌乱。
片刻过后,长孙冲疑惑的问道:
“爹,太子帮我们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你为何一脸不悦?”
长孙无忌:“………………”
草包一对,都特么的草包。
我长孙兄妹哪个都是精明之人?怎么生的孩子都是草包?难道祖坟出了问题?!
玛德,找机会得请袁老道喝顿大酒给看看。
“冲儿,今天你姑父心情不好。等下低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