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准备出去吃饭,其实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不施粉黛的。
吴晓敏手指飞快的在评论区回复道:“当然不是我自己,我说这话,自然也一定是真实有这种情况存在的,至于说是谁……我现在不多说,你们以后自然会知道。”
回复完,她快步朝着走出宿舍的苏蓉音追去:“蓉音,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走在苏蓉音的身边,吴晓敏本身就有一种没来由的优越感,现在,她的腰杆子挺得更直了……
路两边全都是警车,一排的路障引导着过往的车辆,江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王壮打来的:“江总,坏菜了,我酒驾被抓了,你千万不要走我走的这个方向。”
“我已经到了查酒驾的路口上,下一个就到我的车了。”江澈说道。
“啊?那您怎么听起来这么淡定?认命了?”王壮扯着一口东北口音疑惑问道。
“我找了代驾。”
坐在副驾驶上的江澈拿着罐装可乐喝了一口,路过的时候还看到了被扣下的王壮,举着易拉罐对他示意了一下。
王壮欲哭无泪……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江澈举着易拉罐对着窗外轻轻吟诗,回到了学校。
王壮被押进了警车里,一直到十五天后才又见到了人影,五年内都彻底跟开车说了拜拜。
一场酒局,两段人生……
秋风渐浓,冷风萧瑟如刀。
后世有人说,北方只是冻皮冻肉,不算真的冷,而南方的冷,是刺骨严寒,是ap伤害。
对于这一点,江澈不敢苟同。
什么物伤法伤,别管冻皮冻肉,还是刺骨严寒,全都一个样。
不加厚衣服,全都顶不住。
降温第一个晚上。
宿舍一群老登非要请江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