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家人去了医院,好像是在外面上学的女儿病了,回来治病去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清楚了。”中年妇女说道。
“病了?病了?”韩腾整整的重复了两遍,眼泪跟喷泉似的就涌了出来,他好像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一颗心也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就说,沈晓星怎么会突然跟自己说分手!
她明明也那么爱自己啊!
可是也不难猜想得到……
沈晓星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离开,那么她生的病,一定非常非常,非常严重……
“阿姨,他们在哪家医院您知道吗?”韩腾再开口,已经泣不成声。
“小伙子,你先别急,我想想……好像是二院吧……”
妇女被韩腾给哭蒙了,连忙回忆说道。
“谢谢,谢谢!”
韩腾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擦眼泪,可泪水却根本止都止不住,他跑的双腿发软,跑到肺好像着了火似的,可依旧没有停下,跑上大路的他,几乎是用身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急刹车停下的出租车司机从主驾探出头来,骂道:“你个鳖孙,不要命了别出来拖累恁爹!”
结果韩腾一溜烟跑上了后座,哽声道:“师父,二院!”
出租车司机纳了闷了,这是个什么神经病,嘿了一声,回头看去,看到韩腾满脸的泪水,又想到他刚刚报的地址,表情立马变得善良了起来:“小伙子,你甭着急,没有过不去的坎,着急反倒坏事……”
操着一口方言安慰了韩腾一路,韩腾付钱下车,他还落下窗户喊了一声:“小伙儿,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千万要振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