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澜之所以跟自己说不去参战,就是为了掏老子的本体么?
等等…不对!
初看是铃澜,再细看,其便看到了隐于铃澜体内的息壤。
是尼玛?
再联想到之前在鸣渊的时候,雨昙身边的卧草,沙碧,还有那薇笑…
帝岁:!!!
一切全都水落石出了!
就是尼玛啊!
老子给你平事儿,你嘎老子肉是吧?
一个夏天,一个尼玛!
帝阁四子还全叛了,自己身边哪儿有好灵啊?
就连铃澜都跟其同流合污了么?
而打死帝岁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两只小家伙,逼到如此境地。
铃澜手中的燃刀,温度高到甚至连规则都无视掉的地步,给帝岁一种极度危险之感。
另一边的夏天则就更恐怖了。
那一剑的威能全部绽放出来,甚至要将整座无垠晴空撕裂开来。
并非是鸣渊下的残余剑势,而是真家伙。
跟当年斩了自己一大块血肉的鸣蝉一剑,一模一样!
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当年的一幕幕于脑海中疯狂流淌。
不行!绝对不行!
自己绝对不能再挨这一剑了,那刀自己也不能挨。
但这根本不是帝岁说了算的!
只见铃澜手中燃刀暴斩,这边落下的雨水于极致的高温下全部蒸发。
夏天那头,剑锋如雪,于暴雨中切开雨幕,所有的雨滴上,都倒映出了那抹惊艳的剑光。
瞬息之间,刀剑已然及身!
可这一刻,帝岁眼中的恐惧已然化作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的气息开始朝着体内疯狂回缩,将能量压抑到了极致。
“无论你们是谁,都休想从我身上斩下任何一块肉啊!”
“我帝岁!从来就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境界解放?恒古万世!”
下一瞬,极其恐怖的能量于帝岁本体中彻底绽放。
化作纯白色的能量浪潮席卷整座无垠晴空。
于恐怖的能量洪流中,一股磅礴的岁月之力迎面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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