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发现是这个害人精,她气的满手沫沫照着他就乱锤:“好你个癞皮狗,走路没个声,想吓死人啊。”
“姐姐的粉色蕾丝真好看,瞅着就香。”秦小春嬉皮笑道。
“你属狗的啊,裤头都能闻出香来?”陈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姐姐就是香香人,穿啥都是香的。”
“怪不得曹安平心心念念的想着你,哎,碰上姐姐这种美人,是男人都想做贼哦。”
秦小春闻了闻手指头,满脸暧昧的啧啧说道。
“好的不学,坏的你倒是一门心思记着。一天到晚眼不着正地,迟早得长针眼了。”
陈曼娇哼了一句,拉了条毛巾糊拉掉小春身上的泡沫,然后系在腰间挡住裤头和臀部,接着搓起了衣服。
“小气巴拉的!”
“曹安平偷你那么多条裤衩,也没见你藏着掖着,我看一眼都不行。”
“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老实人就活该吃大亏!”
秦小春一脸吃醋道。
“胆大的、胆小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行了,别酸了,姐姐是怕你心思野了,臭弟弟!”
陈曼笑着哼了一声,心思回到了衣服上。
说话的功夫,她见小春一对大贼眼珠子咕溜溜又移到了自个胸口上,陈曼赶紧把领口扣子给系严实了,省的走光被这臭小子给看了。
“陈支,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丝毫不顾及人民群众的感受!”
“我告诉你,这派头可要不得,不利于人心安定团结啊。”
秦小春气呼呼的进屋喝茶水去了。
“一门心思想骗我入伙当工具人,还想要甜头?”
“想什么呢,臭弟弟,哼!”
看着小春跳脚抓狂的样子,陈曼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一会儿,秦小春把着陶瓷茶壶,滋溜着壶嘴,晃着肩赖叽叽的黏了过来。
“哎呀,上好的桃花山茶,就是香嘞。”
“好山好水好风光,还有我贤惠、勤劳的俏婆娘。”
“啧啧,这小日子跟神仙也没啥两样了,给个皇帝当老子都不换啊。”
一边滋溜砸吧着嘴,他还不忘唱个好。
“要不要再给你准备个鸟笼,备上鼻烟壶,秦八旗同志?”陈曼看他那烂不稀稀的劲,忍不住乐了。
“那敢情好,你还甭说,咱就天生享受人儿,就好这一口玩着耍着蹭婆娘的日子。”
秦小春还就美上了,滋溜唆起了茶水。
“你这叫不求上进,没出息。”陈曼哼道。
“没法呢,太卷啊!”
“姐姐,要来一口逍遥茶么?”
秦小春端着茶杯,递给了陈曼。
“谁喝你的臭口水。”陈曼一脸嫌弃道。
“瞧吧,都说姐弟情深,我巴巴香吃你的口水面,轮到我请你喝口茶,你就嫌弃了。”
“哎,我看你们女人不是半边天,是一手遮天吧。”
秦小春叉着腰,不爽的说道。
“懒的睬你,茶壶送你了。”
陈曼知道说不过这癞皮狗,继续搓起了衣服。
“不是,我要你一个破茶壶有啥劲。”
秦小春脸色一板,着紧了起来:“咋地,这钱挣到手,合约签了,想一把破茶壶打发老子?”
“一把茶壶还不够,你还想咋地?”
陈曼撩了撩耳际汗湿的发丝,翻了翻眼皮俏声道。
“不说传个宗接个代,好歹你这待遇不能比曹贼差了,得给上一条带味儿的吧。”秦小春没皮没脸的狮子大开口了。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臭不要脸,你不嫌臊,我还嫌臊呢。”
“一个个跟有大病似的,裤衩它再怎么念,不还是材质做的,能念出个花来啊。”
陈曼就不明白了,这帮偷裤贼是咋想的。
“嗨,睡前裤包枪,塞过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