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条红衩和袜子了,在一众名流注视下,直接社死当场。
四周宾客见了,无不是哈哈大笑。
谁都知道秦大师爱记仇,看来不假啊。
这圈讲究的就是一个脸面,蔡大强今儿这一“秀”,只怕比死还惨,基本上算是臭了。
“老蔡。”
“能在楚州顶流酒会上光板儿的,你可是头一号。”
“瞧瞧你这待遇,这关注度,这些大佬们想记不住你都难啊。”
“要火!”
秦小春笑着拍了拍蔡大强的肩膀。
尼玛!
“春哥、秦大师,麻烦你给,给我条裤子吧。”
“要不我是真没脸活啊。”
蔡大强一脸的别扭,甭提多难受了。
“别闹,屁股都没了,你哪还有脸。”
“老阎,曹会计!”
“老规矩,自个儿领打去吧。”
秦小春漠然笑道。
“啊,真打啊。”
蔡大强与曹安平想哭了,两人把目光投向了老阎。
“小春,都一个淀子的,五百年一家人,咱老阎家祖宗还是你家打杂的。”
“这顿打要……要不还是记着吧。”
“实在要打,咱回村去打,你看行不喽?”
阎金宝舔着脸,笑呵呵的说起了好话。
“回村啊!”
秦小春笑眯眯的,旋即脸一板:“你想的美,就在这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阎金宝三人有点懵。
旋即还有点小欣喜,秦小春这鬼向来下手狠毒,上次在响水村卸了几十条胳膊,光治胳膊就得交好几万。
这打板子再惨,也比手脚骨头错位、脱臼来的舒服吧。
很快,阿豹和几个手下一人扛着一根大板棍走了过来。
这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