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立刻转移话题,“今天早上去吏部的时候,碰见一个人,是上回殿选的同进士。”
宗孺闻认真的听着她说话。
“他叫齐人立,我跟他在茶馆聊了一段时间,感觉这人应该不错,我邀他到北山县做县丞,他竟也愿意去,师父,能想办法看到他之前的试卷,或是打听到他此前做事如何吗?”
“这个简单,试卷就存放在礼部,你把他的籍贯告诉我,我让人去找。如真有足够的才能,我会向吏部举荐他的。”宗孺闻又问:“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说给谁听的?”
“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孟长青解释,“我的家人还在凉州,凉州有个叫杨门县的地方,因为匪患难除,近来有些不太平,我实在不放心他们想尽早回去,可吏部和礼部迟迟不给期限,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这可不是下策。”宗孺闻说,“这是只有你才能用的办法。”
“相信不用多久,你就能接到礼部的通知。”宗孺闻看向孟长青,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才道:“我知道你的艰难之处,可惜我不能给你更多助力。
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却只能任由你艰难独行,长青,现在还不是最艰难的时候。
等将来陛下……,想必那时候我已经不在了,你要记得为师的话,等来什么结果都不要意外,人力不可改天意,有些时候不要强求,要学会认命。
再有,朝堂之上,一腔热血是最没用的东西。”
“师父,您的话长青一定谨记在心,只是我不明白,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不知道不重要,以你的性格,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