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膝而上,冻死她大半的勇气和骄傲,使得她光站直身体就要耗费全部心力。
再次跪下,她只觉得短时间内,自己绝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孟长青,你可知罪?”
孟长青微微抬头,“回禀陛下,微臣确实有罪,不该为边境稳定急于求成。”
话刚说完,站在她后面一排的某位大臣忽然站出来,指着她骂道:“孟长青,你无视朝廷法度,和凉州知府卫方耘勾结,故意使边境几县不和,朝野上下要都是你这样的人,那我等如何为官?大梁如何太平!”
“大人。”孟长青高声回道:“我与凉州知府绝无私下勾结。
下官蒙得圣恩,忝居知县一职,但无奈年岁尚小,学识不够,冒失之下做出错事,辜负圣上信任,这点下官承认。
但下官绝对忠于朝廷、忠于陛下,于北山县任职时,所做每一件事,皆是为了百姓、为了大梁,从不为自己谋一点私利。”
说到这里,孟长青对着高位之上一头磕下,“请陛下明鉴。”
皇帝说:“抬起头来。”
孟长青这才抬头,刚才太过用力,额头都磕红了,可惜皇帝离得太远看不到。
“爱卿们对此事可有其他看法?”
“陛下,臣觉得向侍郎所言不合适。孟知县乃是定北大将军之子,我大梁谁人不知将军的忠勇,孟知县身为其子,绝不可能背弃他父兄拼死守卫的大梁。
既如此,如何能担勾结知府搅乱边境的罪名?”
刑部尚书马旋说完后,见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