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府台大人打听过,无论是否灾年,凉州几乎年年欠税,朝廷不仅要拨款打仗,更要拨款来养活凉州百姓。
从前是因战乱,但去年战乱未起,赋税也有所减免,可凉州百姓还是没能缓过来。”
齐人立不明白,“这是为何?”
孟长青降低音量,“其中的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齐人立顺着孟长青的话想下去,很难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大人是想以北山县为阵眼,带动整个凉州?
大人有此雄心,下官必为您倾尽全力。”
孟长青画的饼画已经足够大,于是将空泛的话题转向实际,“请你来北山县,是有件十分重要却极其难办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齐人立神色郑重,“您说。”
买东西的人一进市场,就能看到这部分摊位。
孟长青点了点头,“好,你们还是在这里守着,我跟齐大人到里面看看。”
北墙市场在建设之初,就对当时北山县做买卖的人有所考虑。
“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孟长青激动到站起身来,“走!我带你去看北墙市场。”
“我要你为北山县县衙赚钱,我对北山县有百般计划,可手上没钱,计划再好也不管用。
光线不明亮的商铺里,走出一位满面笑容的少女,她用干净的布擦了擦手,“孟大人,好久不见您。”女子抬蒸笼时,才注意到孟长青手臂下夹着的拐杖,“您的脚怎么了?”
齐人立抬头,跟孟长青视线相对,“我愿意去做。”他再次强调,“我来这里的本意就是为国做事,不惧艰难。”
“征税是其中一件事。百姓手上没钱,如何向官府交税?逼得他卖地卖妻卖子女?我孟长青不至于做这种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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