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池弋沉默的时间太长了,云浅手都要举僵了,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思考池弋是不是愿意。
“不行的话,你扶我一把我也可以的。不用太………”为难。
为难两个字被突然的腾空打断,池弋大步走过来,用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抱起了云浅,云浅低呼一声,伸手环住池弋的修长脖颈。
池弋身上淡淡的他独有的味道争先恐后地钻进云浅的鼻子里,云浅发着烧,脑子一抽,一下就把脑袋埋进了池弋的颈窝里,然后大大地嗅了一口池弋身上的味道。
唇瓣和鼻尖擦过池弋颈侧动脉旁边的敏感皮肤,他动作一僵,抱着云浅的手都紧了一下。
云浅还像一只寻找温暖熟悉气味的小动物一般,在池弋颈侧拱来拱去,池弋深吸一口气,嗓子暗哑。
“云浅,不要乱动。”
跟一个生病的人讲不清道理,云浅压根不听。
池弋稳稳地抱着人,几个大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又用被子把人裹成了一个人肉春卷。
云浅被封印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瓜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池弋,生怕一个眨眼人就不见了。
池弋俯下身,用手指点了点云浅的额头,“先睡觉,嗯?”
“那你会陪着我吗?”云浅问。
生病的云浅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