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上,上面盖着厚厚的几床被子,老人还是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头上满是冷汗。
走到近前,轻轻翻开老人的眼皮,看了看,又把了一下脉,舒缓了眉头,打开随身带着的军用背包,拿出一个小瓶,又拿出一个针袋,五枚金针已经夹在手指缝中,打开小瓶,一股白酒味散发在房间里。
细细的毫针在小瓶里沾了沾,掀开老人的衣服,五只毫针一下子扎在老人的几处穴道,轻轻捻动,随手轻轻一弹,毫针的尾部嗡嗡鸣响着,打着旋。
五六分钟后,郭先生快速取针,又拿出一支长针,消毒后,一下子扎在老人的头顶百会穴,一针而没,弹动一下,快速取针,老人悠悠转醒。
“累死我了,就好像背着二三百斤大麻袋,压死我了。”老人苏醒第一句话说出来。
“柯爷爷,你没事了吧?”小铁牛扒在老人枕边低声问道。
“爷爷没事,吓到你了吧?”柯爷爷开口问道。
“没有,还是我喊爷爷来给你治病的呐。”小铁牛挺起小胸脯,一副骄傲地说道。
“好孩子,谢谢你,我也谢谢你爷爷,咳咳。”柯爷爷咳嗽两声。
“不用谢,你这是身体营养不足,又受到了风寒。”郭先生说道。
“是啊,我们这里缺医少药,能够吃饱就不错了,唉。”张爷爷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脸上的表情有些黯然。
“以后,如果再有人生病,提前让铁牛找我,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同时,也谢谢大家对三个孩子的教授,谢谢。”郭先生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弯腰鞠躬。
“郭先生,客气了,请问郭先生认识童博元,童老吗?”张老走过来,眼里冒着激动。
“那是家师,我是他老人家最不孝的徒弟郭浩东。”郭先生有些恭敬地说道,然后,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老人。
“哈哈,我看你施针有几分童老的风范,好啊,童老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张老也是弯腰回礼,大笑说道。
“您和家师相识?”郭先生问除了心中的疑问。
“郭老弟,我也受到过童老的指导,但是,我愚钝,没有针灸造诣,唉,也是我学艺不精啊。。。。。。。。”张老说出了一段往事,听得大家唏嘘不已。
张老原名张骥,祖籍福省,也是世代学医,家传主攻汤药,对于针灸一项属于微懂,否则,在柯爷爷一下子病倒的时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