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话,说只要我提出有倭国人的参与,那个人会无偿帮助我,哈哈哈。。。他老人家算的真准,可惜啊,他是用命卜卦,大师,你可以瞑目了”魏蓉说完呜呜大哭起来。
铁牛听明白了,当年魏蓉来到了缅甸,他父亲的结拜兄弟帮助了魏蓉,并且,他父亲的结拜兄弟又找人给他卜了一卦,那个人将这一卦说完,碰触了天机,直接故去。
这一切原来都是源于一个卜卦大师给魏蓉的指点,才让她在小镇沉寂三年的时间等待自己,并且能够算的出自己在得知有倭国人在这中间捣鬼而出手,先不说要不要报酬,就这样的一句话,就能看得这么准确,已经是大师中的上师,奇人中的奇人,也算是没有谁了。
铁牛静静地等待魏蓉哭泣完毕,可是他的泪水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延绵不绝,就连在一边看热闹的小家伙也是歪着脑袋不停地看着面前的人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流出那么多水。
“好了,别哭了,这件事情我帮你,也不枉那位大师为此而殒命,算是,我欠那位大师一个人情。”铁牛实在是没有办法,他最讨厌女人哭泣,没完没了,也不知道哪么哭好一阵子是心情能够变好,还是能够像孟姜女一样能将长城酷倒,解决实决问题。
在他的劝住下,魏蓉可下子停下来哭泣,可是,就算如此他抽抽搭搭的样子还是让铁牛有一种烦恼。
铁牛只能是不去管他,任由他继续哭下去,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是水做的”真的还是他说的正确,就是不知道水流出来了,他的那一副皮囊是不是还依然那么鼓胀娇嫩。
终于,在太阳西斜的时候,魏蓉停下来抽泣,看着面前的小家伙眼睛盯着她,歪着的小脑袋左跳几步,又像右侧走几步,在歪着脑袋看他的小样子给逗笑了,又是哭又是笑,小家伙更是开始迷惑。
“对不起,铁牛,我实在是忍不住让你见笑了”魏蓉终于开始说人话,这让铁牛从郁闷中回到现实,脸上带着不解的样子,就像是在询问,“为什么不哭了,继续呀,我还没有看够的样子。”
“这也是铁牛在这么长时间的郁闷之后,感觉这个女人是不是传说中的戏精,比小安安还会演戏的戏精”铁牛想到这里,不自禁地后背发凉,这是不是倭国人给他设置的陷阱,他现在已经得了迫害妄想症,什么事情都想往倭国人的身上想一下,不往那方面想,心里就像是缺点什么一样。
“我倒是没有什么,就是感觉到你哭的还能将调门哭的那么抑扬顿挫,很有天赋扮演哭戏里的主角,要不然,我找一个电影公司专门给你拍一部哭戏?”铁牛真的受到了妄想迫害症的感染,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