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越不说话,皇上越生气,眯了眯眼睛道:“你把派在镇国大将军府的人撤回来!这样公然往臣子的府里安插人手成何体统?罚俸一年,接待各国来使的事宜交给太子,等各国使臣离开东溟后你便在府中思过吧!”
东溟子煜可是沧澜大陆的战神,这次各国来东溟定要对几国关系做一些谈判,东溟子煜往那里一坐,无需说话就能震慑各国来使。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儿,东溟子煜不能禁足,必须露面。
“谢父皇!”东溟子煜淡淡谢恩。
东溟子澈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不满和阴狠,这么大的事,父皇竟然没消去东溟子煜的兵权,只不痛不痒的惩罚以下,管个屁用?
他东溟子澈想看到的是东溟子煜失去兵权!
东溟帝疲惫的摆摆手,“你们下去吧!在各国使团在京城这段时间都消停点儿,若是不顾东溟国的声誉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朕绝不饶恕他!”
“是!”二人叩头起身,退出了御房。
东溟子澈看了一眼东溟子煜额头上的伤,关切的道:“皇兄,你头上的伤没事吧?快请太医来看一看,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东溟子煜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抬步就走了。他知道,皇上不会不知道只凭一方之言难以给他定罪,皇上只是趁机打压他。
那又如何?再怎么着,皇上也不敢把兵权交给别的皇子。兵权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平衡太子的势力,而不用担心他威胁到皇位。
因为,他不能人道,不会有子嗣,一个无法有子嗣的皇子是无法做皇上的!
东溟子煜用帕子擦去脸上的血,按住伤口。
宫门口,莫问迎了上来,看到他帕子上的血,关切的问道:“王爷,您受伤了?”
莫想赶着四匹马的豪华大马车过来,为东溟子煜掀开了车帘。
东溟子煜抬步上了马车,莫问跟了进来,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盒药膏,和苏嬷嬷给上官若离涂抹额头的药膏是一样的。
东溟子煜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