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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片冰冷,他在路上“犯病”数次,父皇连问都没问一句,除了训斥他办事不利放走了北陵墨雪,就是训斥他持家无方,让上官若离声名狼藉。
皇上觉得东溟子煜自从娶了上官若离好像能言善辩了许多,原来是三杠子打不出个屁来,现在却把他堵得没话说。
这时候,有御史大夫求见。
皇上知道肯定是关于上官若离的事,“宣!”
御史大夫张大人进来,见到跪在地上的东溟子煜微微一愣,但仍然跪在地上给皇上行礼:“臣拜见吾皇万岁。”
皇上冷肃着脸,问道:“何事觐见?”
御史大夫回禀道:“启禀皇上,有民众围在了宣王府门前,对宣王妃出言不敬,宣王妃竟然下令tú shā那些百姓,现在都引起了民忿,说她草菅人命、乱杀无辜。”
皇上眸中闪过一抹亮光,刚要说话,就被东溟子煜堵住了话头。
只听东溟子煜道:“那张大人觉得对王妃不敬、冒犯王妃,该当何罪?”
张大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罪该当斩,臣只是据实以报。”
上一任御史大夫被东溟子煜弄下去了,但他自认为行的正做的端,不会让人抓住什么短处。
当然,东溟子煜也知道他是据实上报,不然他就会把刁民辱骂上官若离的事隐瞒掉。
东溟子煜又道:“此事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定是有人背后推波助澜,儿臣怎么能让有心人得逞?”
言外之意,皇上若是想不到就是没脑子,若是想到就不应该为难上官若离。
皇上气的要吐血了也没办法,只得道:“好了,事情没有查清前,宣王妃禁足宣王府。”
有长公主这个臭鸡蛋在前面,皇上也不能重罚上官若离,不然对长公主的惩罚就太轻了。
“谢父皇!”东溟子煜冷冰冰的谢恩。
皇上眉头蹙成一团,脸色也难看,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
东溟子煜将地上那些弹劾上官若离的折子收起来,拿在手里就磕头道:“那儿臣告退。”
皇上烦躁的捏着眉心,疑惑问道:“你拿走那些折子作甚?”>> --